,我也不清楚,在我看来,这征税就是在搜刮民脂民膏,古之君王、历朝历代,凡圣明之君,盛世之朝都是轻徭薄赋,税收征收的越多,对老百姓的压榨就越多。”
冯时庸不仅仅不知道去年征收了多少税银的事情,甚至于还当场反驳起刘晋当初提出来的税收政策来,反对刘晋提出来的将税收纳入官员考核之中。
“冯大人,你身为南直隶的布政使,对南直隶的情况是一问三不知,对朝廷三令五申的东西完全置之不顾,你是如何当这个布政使的?”
刘晋面色严峻,也是毫不客气当着众人的面就责问起来。
“我冯时庸做官还不用你来教~”
“我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当南直隶布政使也是一直劝课民桑,与民修养,不扰民,又轻徭薄赋,这是自古以来都奉行的为官之道。”
“南直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百业兴隆,这难道不是我守牧一方的结果?”
冯时庸一把年纪了,被三十出头的刘晋当着天子和众人的面责问,气的胡子都飘起来,也是非常硬气的反问起刘晋来。
“南直隶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百业兴隆?”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说明这一点?”
“这繁荣昌盛是有多繁荣?人口增长了多少?老百姓的收入增长了多少?”
“还有你凭什么说南直隶的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南直隶自古以来都是富庶之地,也是大明最富裕的地方,可是这些年来,南直隶的发展比起北直隶来要慢了很多,南直隶去年一年的税银还不到北直隶的一半,平均工资方面。”
“北直隶这边已经超过五两银子,而南直隶这边却是仅仅只有四两银子一个月,被北直隶给完全超越。”
“另外,北直隶这边已经实行了县县通,南直隶这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实现州府通吧?”
刘晋笑了笑,接连拿出了几项数据来反驳冯时庸,让冯时庸一下子就哑口无言,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