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福举着欧阳家的令牌,冲着御林军道:“众位大人手下留情,此人是欧阳家的客人,受了冤屈,只能出此下策,下回不会再来了!”
欧阳福送过顾锦安入宫,前几天还在皇城根下等了顾锦安半天,跟欧阳章大人说过话,御林军见过他,没有怀疑他的话,也给欧阳家面子,是道:“无故来皇城门前闹事,乃是等同谋逆的大罪,看好他,再有下一次,欧阳大人也救不了他。”
“是,多谢诸位大人。”欧阳福谢过御林军后,立马扛起吕柏跑了,把他放到几十米开外的一辆马车上,对驾车的人道:“回窦宅!”
“是。”
马车立刻动起来,朝着窦宅奔去。
这事儿闹得很大,吕柏还没回到窦宅,半个京城就传遍了:“前两天去京兆府、兵部喊冤的那个外地秀才你们还记得不?他疯了,竟然跑去皇城门喊冤,把御林军都给惊动了。”
“诶哟,真是个不要命的,何必呢,人活着那能不受点冤屈?”
“就是,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犟,受点冤屈就受呗,还跑去皇城们喊冤,连命都没了。”
“什么?他死了?”
“八成是死了,御林军都惊动了,还能有他的活路。”
“没有,没死,他跟顾探花、姚榜眼他们是同乡好友,那顾探花还是欧阳家的孙女婿,那犟秀才是被欧阳家的人给救了。”
“被欧阳家的人救了?那应该是能活的。”
光是几个新科进士出面,可没本事救他。
有人叹道:“被救了就好,望他想开点,别再去找死了,那皇城门是能随便叩的?画本子瞧多了,以为是个人都能进皇城告御状不成?傻!”
半个京城都在说吕柏叩皇城门喊冤还没死的事儿。
也有人说起阮家来:“阮家可有人出来说话?这事儿是因他家而起的吧。”
有人不赞同的道:“不对吧,这事儿不是五城兵马司挑起来的吗?”
有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