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规矩的,就是出去说书而已,旁的事儿,什么都没做。”
连有人请他去花楼消遣,他都没去,相当洁身自好。
姚有钱担心的就是他说书会出事儿,可他们都长大了,他已经在当差,不可能一直照顾吕柏,提醒他几句后,也就由他去了。
可吕柏第二天去说书却出了事儿。
他照常在闹市路边摆桌子说书,因着长得好看,说得生动,吸引不少人过来听书。
大家伙听到兴安府反败为胜,是发出阵阵喝彩:“好好好,兴安府的军民果然厉害,大家伙一条心,以牙还牙,可算是把戎贼给赶跑了。”
“还有那些狼,也是厉害得紧,要不是有它们,兴安府根本撑不到援军来救!”
“要我说,最厉害的不是那些狼,而是驯狼人,要不是他们,如何让狼群冲入戎贼大营,杀了戎贼一个片甲不留!”
“对对对,驯狼人也很厉害,功臣,驯狼人跟狼都是功臣。”
大家伙感慨着,又催吕柏:“这位先生,您快继续说。”
啪一声,吕柏拍一下惊堂木,又继续说书,可说到最后,却说起伤病将士的惨况来,惹得大家伙悲痛嚎哭:“惨,太惨了,他们都不容易啊。”
正哭得欢,冲出几个人来,举着铁棍,砰砰一顿猛砸,把吕柏的说书摊子给砸了。
说书摊突然被砸,听书的人又惊又怒,纷纷指着砸说书摊的人骂道:“你们是谁?凭什么砸这位先生的说书摊?!”
吕柏也很愤怒,回过神来后,举起一个牌子,道:“这是坊市司的摊位牌子,我可是去坊市司交了银钱,领了牌子的,你们凭什么砸我摊子?!”
顾兄说,京城不比乡下,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就能说书的,他得去坊市司登记,交钱领了牌子后才能摆摊说书。
吕柏记下了,只要出来说书,都会先去拿牌子,有了牌子后,一般人是不敢找茬了。
可对面的明显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