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黎太医出来唱红脸,对景元帝道:“陛下,这诱虫药对水蛭、蛴虫、蝇虫确实有引诱功效,可对其他虫子的反应不大,且微臣等并未见过信上所说的大戎毒虫,也未目睹过兴安府毒虫病的惨况,实在不知这诱虫药是否真对大戎毒虫有效?”
  景元帝沉下脸来:“你是何意?也想来触朕的霉头?!”
  捷报与良药传来,就不能让他高兴高兴?
  黎太医道:“陛下,微臣乃是医者,自然要把好坏皆告知陛下,不能一昧夸这药。”
  说得倒是有理,景元帝是不好大骂黎太医了。
  只是他说出一句让人胆寒的话:“水蛭这物能爬进人体内,在体内生存,与大戎毒虫有相通之处。找批死囚,让水蛭钻进他们体内,再给他们用诱虫药,看能否把水蛭引出来。”
  这?
  倒不是不行,反正是死囚。
  “微臣遵命。”太医署令领命,可还没把死囚押来,邢国公家长房跟二房的孙子就哭哭啼啼的跑到宫门前求救了。
  邢老国公去年战死,两个快六十岁的儿子身负重伤,景元帝这才没有抄了邢国公府,让邢国公家继续享受勋贵的尊荣。
  因着还是勋贵之家,两房长孙来哭求救命,皇宫侍卫不敢不报,一层层禀告之后,景元帝是知道了。
  呵,病了?
  两个老废物怎么不直接病死!
  不过……
  黎太医皱皱眉头,问着来禀告的太监:“邢国公府的两位公子说,他们的爹得了很奇怪的病,晕倒抽搐,肚子还跟孕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