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海是把他们带去了府衙。
府衙大门外,已经围了很多来看热闹的百姓,大家伙看见吴邙,是纷纷议论道:“这快入土的老头就是中原都指挥使?也太老了吧,戎人要是打来了,是他保护咱们还是咱们保护他啊?”
这话说的,吴邙是无地自容。
他也知道自己老了,可奈何皇上信任他,让他做了中原的都指挥使?
“吴老头,这么多年没见,还没死呢?”骆英坐在府衙的公堂上,俯瞰着进来的吴邙。
吴邙对他的话倒是没在意,只是:“老夫是来谈判的,不是来受审的,骆家后生,你还是下来吧。”
骆英:“呵,你把自己的废物侄儿硬塞进来北仓府做守军大将,闹出戎人在城里挖地道的事儿,这不算有罪吗?既是有罪,审你怎么了?!”
又朝着看热闹的百姓问道:“大家伙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鹰爷说得有理!”
来看个热闹能得二两银子呢,鹰爷自然是理儿够够的。
吴邙是气得老脸都绿了,可骆英不管他,就是要羞辱大楚这些无能的老将。
少顷,骆英是扔下一个卷轴,道:“我的要求都写在上面了,只要你同意并照做,我就带着兄弟们离开,否则咱们就耗着吧。”
又瞅着吴破父子道:“我是耗得起的,可你们吴家却耗不起,要是不尽快解决这事儿,景元帝非得拿你的侄儿、侄孙儿祭天。”
骆英是抓住了吴邙的软肋,让吴邙不得不妥协,但要吴邙弯腰去捡骆英扔下来的卷轴,吴邙是做不到的,因此是眼带杀气,看向金知府。
金知府一个激灵,赶忙去把卷轴捡起来,双手递给吴邙:“老将军请过目。”
别牵连我啊,我也很难做的。
吴邙是接过卷轴,打开一看,越来越愤怒,差点就把卷轴给砸了,可最后还是忍住了,道:“其他要求老夫尽量办到,可你要我斩杀了自己的侄儿、侄孙儿,太过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