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氏听罢,是气得都快厥过去,指着青茴道:“你,你,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奴才!”
又朝顾锦里吼道:“你就是这么教奴才的?她骂我!”
哈哈哈,顾锦里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见纪氏被她笑得哭了,要冲下马车走人,是赶忙拽住她:“你先别……”
走字还没说出来,纪氏就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顾锦里愣住了,少顷才想起来:“哦,忘了,她恶心我的丑。”
青茴道:“夫人放心,奴婢给她来两针,她立马就能醒。”
说着是拿出银针,嗖嗖几下,给纪氏狠狠来了几针。
顾锦里:“……”
那啥,没看出来啊,青茴竟然是个腹黑,明明掐人中就能醒,她却要给纪氏扎针,还扎得挺深,纪氏怕是得疼上两天。
纪氏很快就醒了,是被疼醒的,可她现在是顾不上疼,是扑到马车里的矮桌上,拿过温水把手帕弄湿后,不断擦着自己被顾锦里抓过的手。
顾锦里:“别擦了,再擦皮就掉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纪氏是哭得不行,疯了一般死命擦着自己的手,还不忘警告顾锦里:“不许碰我,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烧了你家马车!”
脸上、手上都是脓疮,恶心死了,被顾氏摸这么一下,她是恶心得要命,堪比被毒蛇爬上身。
顾锦里是趁机要挟:“这要看你听不听话了,你要是听话我就离你远远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抱你,还亲你。”
“啊啊啊,你别过来,别过来啊,我听话!”纪氏快疯了,是缩着身子,离顾锦里远远的。
“听话就好。”顾锦里满意了,又命令道:“还缩着干啥?你这光吃饭不干活的懒婆娘,还不赶紧过来做面罩。”
顾锦里就像个工头,奴役着纪氏这个工人。
纪氏哭唧唧的干活,还得提防着顾锦里,免得顾锦里不满意她做的活计,会突然扑过来恶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