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柳病的囚犯的,她转悠到顾成贤的院子时,刚刚朝屋子里喊了两声,就听见嘭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在墙上了。
婆子吓了一跳,以为顾成贤摔倒了,又继续朝屋子里喊着,可顾成贤一直没有回话。
婆子觉得不对劲,急忙把窗子打开,从窗子里看去,就见顾成贤倒在血泊里。
“那个血多得哟,都快淌成河了。”婆子后怕的说着,催促着马衙役他们:“各位差爷赶紧去看看吧,老婆子去找个粗麻袋给你们收尸。”
婆子是认定顾成贤死了,说完去找粗麻袋去了。
“晦气!这老顾家的人就不能消停点?老子的酒席才吃一半呢。”马衙役是气得骂人,可顾成贤要是死了,他们也不能不管,只能起身,招呼着衙役们:“走,咱们去看看,要是死了就上报知府大人,要是没死就由着他多活几天。”
像是顾成贤这种得了恶症的重犯,都是在混日子罢了,是死是活都不打紧,因此衙役们并不紧张。
可他们不知道,这全都是顾成贤装的。
顾成贤得了恶症,又买通林老八跟古常发,让他们往府试的干粮里塞夹带,知道古知府是不会放过他的,既然是必死无疑了,那他临死前定要衙役们陪葬。
这段时间以来,他可是受了衙役们不少的恶气,这口气必须得出。
马衙役他们来到关押着顾成贤的院子后,并没有冒然进去,而是让一个衙役穿上旧衣服,再套上麻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进去查看顾成贤死了没有。
“十七,小心着点,用棍子戳戳他,看他死了没有就成,千万别摸他,他这几天都臭了,那恶症可见是严重了。”马衙役交代着刘十七。
“诶,马叔放心,小子明白。”刘十七年纪不大,是去年刚进来的小衙役,一些苦活累活都是他做。
他进了屋子后,并没有靠近顾成贤,用棍子戳了戳他,见他不动后,又咬咬牙,伸手往顾成贤的鼻前一探,又害怕被传染,很快就收回手道:“马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