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一脸古怪的表情,一会悲一会喜,不断地扭着身子,就像触电了一样。
“不知道。”
海博德缓缓地走了过来,坐在塞琉的身边,他难受坏了,甚至还有晕船,无论怎么回想,海博德都记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不会这么简单的。”
洛伦佐突然停止了脑海里的奇思妙想,转而猛地看向了塞琉,两个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在塞琉的注视中,洛伦佐的表情开始扭曲,就像有双手把他的脸搓在了一起一样,上下扫动着塞琉。
不……这个小姑娘也是行动力拉满的那种,说不定就偷偷摸摸跟回来了,我得想办法把她绑起来送回英尔维格。
洛伦佐的思路开始变得奇怪,止不住地发散着。
这算绑票一个公爵吗?我之前有绑过公爵吗?对了,赎金的话该要多少呢?有一说一,绑票一个公爵,这算是霍尔默斯先生职业生涯的光荣一笔啊!
目光在塞琉的身上晃了晃去,冷漠的小脸出现了微微的变化,塞琉难得地直观地表达了自己的情绪。
“这个人……好恶心啊。”
虽然不清楚洛伦佐在想些什么,但以这个家伙的脑回路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在干嘛呢?”
伯劳照着洛伦佐的屁股便是来了一脚,踹得洛伦佐一阵踉跄,直接趴在了栏杆上。
“没什么,没什么。”
洛伦佐眼神一转,觉得自己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还是不要说出来好。
“大概几天的时间我们就会到棱冰湾,我已经叫所有人提高警惕了,原罪甲胄处于待机状态,随时都可以启动,盖革计数器也都处于工作状态,检测侵蚀的污染。”
听到这些话,洛伦佐也正经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严肃。
“根据你的经历来看,棱冰湾很靠近寂海是吗?”
“嗯,准确说,棱冰湾就在寂海的边缘,甚至说可以将它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