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要物资转运,要人员调配……
在朝堂纷乱结构不全的情形下,在杨彪的行政体系还没有完全搭建起来的时候,这些东西这些事项,都必须杨彪过目,审核,通过,颁发。
不是没有其他的人员辅助,只不过原本种劭指派的官吏,杨彪又需要重新鉴别,一一核查,然后或者留用,或者罢免,让其他的人员顶替,这样一来,难免就会导致政事积压,运转失衡。
不过正常来说,只要打熬过了初期这一段时间,等杨彪的人员渐渐上手之后,也就不会如此的繁琐,需要杨彪事事躬亲了,但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种劭却借机逃跑了。
前厅的地上,跪倒了一片的将校。
“长乐宫南,何人主事?”杨彪人未到,声音先到了。
“……卑职……卑职有罪!是卑职主事……”跪倒在最前面的一人转头向杨彪叩首道。
“陛下被携裹之时,汝在何处?”杨彪走到了近前,质问道。
“卑职,卑职在……在营地之内……”
“既在营地之内,又如何未能察觉复盎门有异?!”
“……卑职……卑职……卑职一时疏忽……”
军中枯燥无比,连日来都是屁事没有,难免就有些懈怠,刚好又有人送了些好酒来,当时其实就是多喝了两杯,但是这个事情又不能说……
杨彪闭上眼,深深的呼吸一下,然后挥挥手,说道:“……拉出去,军法从事!”
“啊?!杨公!”南营的校尉跪爬了两步,哀求道,“……卑职,卑职是疏忽了,但卑职已经派人前去追赶,还将阻拦的叛贼都杀了干净……卑职,卑职也是从弘农就跟着杨公的啊……还望杨公容卑职将功赎罪,卑职一定将陛下寻回来!”
杨彪转身看着这名南营的校尉,说道:“……某知道,汝……汝为新安人士,跟着某也有些时日了,作战勇猛,多积军功……”
“是的,是的,杨公……”此名南营的校尉叩首如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