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点了点头,然后才放下了双手。
现在吕布的处境其实非常的尴尬。
之前是西凉的统领不接受吕布,而且多有谗言,说得多了董卓也就烦乱了,加上吕布又根本不懂得调和其中关系,甚至和西凉统领正面冲突,导致了吕布在董卓心中的地位一再的下降,成为了一个一位颇有武力的莽夫而已,也不再重视和尊重,甚至在醉酒之后拿刀戟投掷吕布,这种前后态度的反差,最终导致了吕布的反叛。
而现在,虽然进位为奋威将军,假节,仪比三司,但是表面风光的他,却依旧不能进入所谓的“上层人物”的圈子当中。
即便是刚刚利用完他的王允,也是如此。
温侯?奋威将军?假节?
这些东西并不能代表什么,吕布依旧在这些士族的眼中仅仅是一个不入流的剑客,只是一个空有蛮力任人利用摆布的莽夫而已。在朝堂之上,真正的地位这东西,不是封了“将军”或是“侯爷”,便是真正的将军和侯爷了。
绝大多数的人认为吕布依旧是一条庸狗而已,不管是见识还是能力仍远不如这些高高在上的士族子弟!
吕布也从一个莽撞人,开始渐渐的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在长安这段时间,更多的时候是躲在家中饮酒,而不是像最开始到雒阳之后的四处炫耀。
但是这样做,也同样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
王允盯着吕布,沉声说道:“温候,区区乱兵尔,何须两万兵卒?”
两万兵卒,这个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徐荣和胡轸的战败的战报传来的时候,王允就更加的担心长安之间的兵卒问题。
不管是长安原本内的禁军,还是西凉降兵,对于王允来说,都不是一个可以稳定控制的兵卒,而吕布的并州兵,也是如此。
吕布再次拱手答道:“启禀司徒,城东宵小之辈,虽不足虑,然如火初于薪,杯水无济于事……”
对于这个理由,王允不置可否,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