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的衣服我放出一小圈风阵,把衣服扔进去,用业火烧掉,免得真有毒物附着污染了环境。
换好衣服我走回帐篷里,将晕过去的几人掐醒。
他们身上的绳子,捆牛都跑不掉,想挣脱除非他们有超能力。
我有话要问他们,所以没堵着他们的嘴,不过就算他们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其他人听见,暴雨倾盆的原始森林里可没有路人,在地下深处计划捞棺的同伙更加听不见他们的呼救。
况且即便有人听见了,也愿意马上赶过来救人,那距离能有我和他们近?
等救人的赶过来,他们几个早咽气了,我举着钩棍在他们喉咙处比划着,谁敢叫?看我扎不扎他就完事了。
几人见识过我不同寻常的本领,又摸不清我的身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赌我敢不敢扎死他们。
因此没人呼救,他们想通过谈判的方式解决争端,我没意见,于是将想问的都问出来,让他们一一作答。
他们很配合,问啥说啥,只求保命,就是这些话的真假无法保证。
这支盗墓队伍实际上是由好几伙人组成的,拿钱办事,彼此之间也是头一回合作。
他们和‘老板’也不熟,是老板托中间人攒的局,南无也是中间人推荐的,所以说人怕出名猪怕壮,这话没错,南无的名声在外,这惹祸上身。
南无是开墓中机关的高手,我不得不想到陈教授,他也是下地的高手,不知道江湖中有没有关于他的传说。
暴雨一直下,我拎起一个长着东方面孔的盗墓贼,让他测算虫尸墓室的位置。
我想从地面打个排气孔下去,将虫尸墓室里的彩色毒烟放出来,盗墓贼苦着摇头,说他们这次带的工具打不了那么深的孔。
他还说我给出的方向十分混乱,基本没有参考价值。
我看看自己画的‘路线图’,像是被揪乱的毛线团,一时无言以对。
不过我能从底下乱七八糟的迷宫/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