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检查那棵白桦树,“有事按铃,此处禁止大小……”
“谁会到这破地方来方便!”我坐在地上,等陈清寒下来扶我。
“有,盗墓的。”银河立即反驳。
我无言以对,这地方普通人瞧不出问题,顶多不来采摘狩猎,可内行人却能看出门道,知道地下必有大墓。
想到这,我看看左右,在地洞一侧的墙上发现了可供攀爬的竖梯,和下水道里那种一样。
盗洞是不会有这东西的,于是我问:“你安的?”
银河摇头,“古墓自带。”
我惊讶:“盗洞是墓主叫人挖的?”
可想想又觉得不对,赶紧改口:“是他叫人留的?”
银河点头:“后人进来祭扫,不过我来时,这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
我头回听说后人扫墓是进墓里边来扫的,扫的难道不是坟包和墓碑?
但银河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陈清寒顺着竖梯爬下来,银河按下梯子旁边的机关,伪装的洞口咻的一下便恢复了原状。
这个机关应该也是墓主的后人安装的,银河找的这墓本该是盗墓贼的最爱,可惜墓主被她火化,她本人又比粽子凶多了,后来的盗墓贼只能说是命中有此一劫。
陈清寒下来扶起我重新背上,他和银河已经不能算是陌生人,在群里聊天聊的热火朝天,他还有她手机号,俩人这应该算网友面基!
“她过度使用业火,现在非常虚弱,你有办法帮她恢复吗?”
银河走在前面带路,陈清寒跟着她,边走边问。
银河头发随意地挽着,身上穿着件黑色系带睡袍,脚上趿拉着拖鞋,我第一次见她穿的如此‘居家’,一时有点新奇,她在我的记忆里睡觉都穿战斗服,好像随时准备从床上跳起来大杀四方似的。
“业火是先祖之物,我辈身躯尚有不足,不能做到能量循环、生生不息。”银河难得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让我都有点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