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陈清寒背着我走出树林,回到我们停车的地方,他要了银河给我的坐标,驱车带着我离开林场。
银河住的地方比河湾镇还偏僻,那地方很少有人去,附近没有村镇,自然资源也不丰富,连树都又细又歪,一副不想成材的样子。
估计土地也不怎么肥沃,没有人在那开垦田地。
以前我偷听过懂风水的盗墓贼聊天,据说他们有种方法,可以把风水宝地的精华吸取过来纳为己用,用这个方法葬在特殊区域,尸体可保千年不腐。
但是好地的精华都被死人吸走了,那地就完了,基本是种啥啥不长,即便地表有植物,也是半死不活,说白了,这地从此以后就能种个坟头草啥的。
宇宙万物都靠能量维持运转,植物生长所需要的‘生机’也是一样,所谓吸取地之精华,就和偷电差不多,那‘电工’技术若是娴熟,估计能把隔壁大厦偷黑喽。
银河无疑就是黄雀,别人偷摸接电她直接去人家用,还把那墓主给火化了,美其名曰响应国家号召,丧葬从简,文明祭扫。
看到她如此凑不要脸的发言时,我很想问,她现在躺人家的棺材里,占着人家选建的宝墓,还烧了原主的尸体,脸在否?
可我懒得听她继续发表强盗言论,毕竟大家相识多年,有些思路都是一致的……
陈清寒管甘泉要了一块纱巾,把我的头包住,他怕路上有司机看到我,再吓得把车开沟里去。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绿皮肤、红脸蛋儿,那两抹红还特别圆,跟用圆规画的一样。
虽然说这副模样很吓人,但陈清寒的做法也没好到哪去,他要来的纱巾是黑的,他在眼睛的位置划出两个洞,然后把我整个头包住,这种扮相似乎更适合去抢银行。
跟我们擦车而过的货车司机,无意中瞥见我都要多看两眼,表情充满警惕。
每当这时候,陈清寒就会转过头,冲旁边车的司机微笑,对方一看他没戴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