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札子。
不写了!
丁谓站起身来,在书房内慢慢的走动了几个来回。
不多时,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政务。
算算日子,距离官家御垂拱殿,越来越近了。
其实,早在那日廷议时,丁谓心中就有一个念头。
官家亲御垂拱殿,是不是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天禧年间,先帝一直断断续续的病着,太后由此慢慢的掌握了朝政大权。
先帝龙驭上宾之后,根据遗诏,太后本该垂帘听政的,起初,事情确实是这样。
但忽然间,宫内的局势就发生了变化。
太后那样的强人,竟然主动退了。
这很不可思议!
直到今日,丁谓仍然没弄清楚其中的原因。
想不通!
完全无法理解!
丁谓当然想不通!
因为他忽视了一点,刘娥即便表现的再怎么强硬,她仍然是个女人。
多愁善感,她是有的,只是她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展露。
当然,宋真宗例外。
她和真宗是夫妻,可以毫无顾忌的互诉衷肠。
恰恰是刘娥平时的表现,导致丁谓忽视了这一点,在他的印象里,太后是一个强权者。
……
……
……
一转眼,时间来到半个月之后。
随着御殿之日越来越近,关于兴学的讨论也越来越热烈。
呈进宫中的札子,更是如同雪花片一样,和前些日子相比,札子的数量多了几倍。
不仅如此,这些札子中偶尔还夹杂着从地方上传来的。
半个月过去,兴学之风已经慢慢吹向了地方。
苏州。
对于范仲淹这样在外为官的选人,邸报是为数不多的消息来源。
邸报是由进奏院发行的官方期刊,每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