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翻,直接倒水里了。
“老三,看到没,咱们的皇帝是越来越仁慈了,这可不像当初的大煞神啊。”
“哎,大姐,皇帝可不是当初的小伙子啦,你看他鬓角都白了,怎么还会打打杀杀的。涛伢子,你这是种地种烦了想钓钓鱼?”看到洪涛都没带卫兵,翁三婆婆以为皇帝又是去种地了,皇庄离翁家的大院子不远。
“怎么说呢,海波当年的事情就有我的问题,今天我来又没什么好事儿,恐怕翁家又得有损失了。两位婆婆,这件事儿关系到翁家的兴衰,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洪涛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来把这件事儿说的更婉转,与其遮遮掩掩让两个老太太着急,不如就直说了吧。
“是不是平安出事儿了!”洪涛的话丝毫没起作用,两位老太太一个放下船桨,一个把渔网往河里一扔,眨巴着两双眼,死死盯着洪涛,腿都开始哆嗦了。如果翁家最后这根独苗再没了,她们就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至于说结婚好久还没生育的翁树,被她们直接无视了。
“不不不,和平安没任何关系,他在麻逸港军校的实习舰上工作,既不出远航也不打仗,不会出事儿的。我说的另外一件事,事关明月的丈夫和翁家两个远亲。怎么说呢,这个翁小乙和另外两个翁姓人利用工作之便,把帝国的秘密卖给了外国商人,被内务局人赃并获,他和他的侄子都供认了。而且他在文莱港还有一个家,养着几个女人,是用赃款买的。这件事儿明月也知道,还在上报奴隶移民的事情上,帮翁小乙做了好几年的假。”洪涛把翁小乙案的大致情况和两位翁老太太说了说,不用说太详细,也不用拿任何证据,皇帝本人就有这个信用。
“明月!她……她好糊涂啊!二姐要是知道了,连夏天都挺不过去。陛下,婆婆求求你,能不能饶明月一次?我把她关在家里,此后不许出家门半步……”翁三婆婆听得直拍大腿,这个翁明月是翁二老太太最小的女儿,还是翁海波亲姨,结婚半年就守了寡,好不容易嫁给了翁小乙,还有了四个孩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