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誰都想咬一口。
“洪……洪总,这不怪他们,是我让这些运送吃食的船靠过来的。大家折腾了多半宿,腹中饥饿,吃点吃食不算过份,他们都是广州港的安份买卖户,我担保!您也尝一碗……”看到洪涛发怒了,连舰长都要处罚,罗大财端着一碗汤饼走了过来,打算说明情况,让洪涛不要责怪手下人。
“你担保?我的舰上可有这个规矩?除了舰长之外,可还有第二个下命令的人?你说,有吗?”洪涛差点挥手把那碗汤饼给打翻,咬了咬牙才算忍住,他没搭理罗大财,而是抬起头望着瞭望台上的瞭望手问道。
“没有……报告舰长!没有!”瞭望手此时正和副手一人嘴里叼着一个炊饼向下看呢,被洪涛这么突然一问,两人才想起自己的身份,一紧张连嘴里的炊饼都掉了下来。
“没有?那我刚才的命令是说给狗听的啊,你们俩是等着我自己上去传令吗?”洪涛呲着牙笑了。
“别着急传令,顺便加一条,夜班当值的所有军官、见习军官、一级水手,每人一桶水,包括舰长在内,立刻执行。翁丫,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们船上就先从你开始,别怪姑父心狠,自己去船舷边上受罚吧。”洪涛呲着牙看着像是笑,其实比哭都难看。凡是老水手一看到他这个摸样,就知道要有人倒霉,没想到这次倒霉的人可不止几个,大半个舰队的军官都得一起受刑,这种事以前从来没发生过。
“……都怪你!”翁丫已经清楚自己为啥受罚了,虽然有点委屈但没觉得冤枉。她做为夜班执勤舰长,确实违反了不止一条舰上的规矩。假如那些小船里有敌人,说不定就会趁机爬上甲板发难,或者对船体进行破坏。
“呜呜呜……呜呜呜……”可是当着一船人受刑罚,她一个女孩子的脸皮还是扛不住,恨恨的看了一样罗大财,然后自己走到船舷边上,被两个水手给按住,一张湿抹布往脸上一蒙,大木桶就举到了她脸上,手指粗的水流很均匀的倒在那块湿布上。很快,翁丫的四肢就开始折腾,但被两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