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事,俩小家伙挨罚了。
罚他们的不是徐随珠,是陆驰骁。
慈母严父嘛!黑脸我来唱!
到了渔村,陆大佬把孩子妈拉到一边,虎着脸命俩小子拿上笤帚扫院落,扫到一起的落叶枯枝用簸箕运到柴房。
没扫干净之前不许吃零食,来不及的话,午饭也推后。
乱翻大人的东西还是其次,关键是把老大送他的小雨伞全给拆了,影响他和孩子妈和谐的夫妻生活。恶劣!这性质太恶劣了!不罚不行!
老爷子心疼孩子:意思意思罚一下得了,非得扫干净了才准吃饭这是不是有点过了?两人岁数叠起来还不到十二岁,你小子十二岁的时候有多捣蛋需要老子一件件说给大伙儿听吗?那谁家的窗玻璃是不是你砸碎的?谁谁家院子里的花是不是你带头摘的?摘一朵也就算了,你们倒好,直接撸秃了,害老子把最心爱的绿牡丹赔了出去
爷爷,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您能不提吗?陆驰骁按了按太阳穴,无奈地打断老爷子。
生怕他老人家将他从小到大的糗事皮事列举一遍,还总嘀咕记性差,这陈年烂芝麻的旧事倒是记得贼清楚啊!
再说了,那怎么一样嘛!他咕哝,玻璃窗那次明明是见义勇为。
陆大少忍着笑接腔:对!见义勇为救黄鹂鸟嘛!没你的石子儿惊飞它,就要不幸沦为一只猫的口粮了。原来那时候你就有神枪手的潜能了啊!佩服佩服!
陆驰骁一噎,眼角余光扫了眼闷声偷笑的庄毅以及无知无畏跟着傻乐的儿子,决定拉个垫背的,活动着手腕一字一句问:老大!需要我替你捋捋童年的美好时光吗?
不必不必!陆大少磕着瓜子当个吃瓜群众看戏是很乐意啦,但引火上身就免了,改口道,做错事挨罚是应该的,要不以后怎么教育孩子呢对不对?而且我觉得扫个院子这惩罚力度不算太重,孩子们应该能完成的对吧?
说着,朝庄毅挤挤眼,用大伙儿都听得到的声音安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