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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年尾还有什么任务。”
“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徐随珠也不跟他客气,“你还记得小庄毅吗?我答应他,寒假接他来我们家一起过年的。小学我记得过了腊八就考试了,考完试放寒假,不像高中还要补课。可一来一去起码得两三天,期末考前的关键时刻,我抽不开身,只能你上了。”
陆驰骁点点头:“接个人嘛,小事一桩。”
“不止。我还想买几只海城挂牌上市的股票,喏,这是我整理的几只股,你去海城时顺便去交易所看看,低于这个价的,都买进。”
“家里还有钱啊?”陆大佬感到意外,“不是都寄给大哥了吗?”
徐随珠嘚瑟道:“我好几个篮子放鸡蛋呢!这个季度的房租收上来了,虽然不多,但和工资比也不少了。再一个,母贝马上出珠了,林夫人比我还惦记,这次去京都,托妈把定金先给我了。两项一加,不就有钱了?”
“小俩口聊啥呢!”老爷子见两人头碰头嘀嘀咕咕的,忍不住打趣地问。
“爷爷,我在说第一批珍珠马上育成了。”徐随珠笑着回道。
“真的啊?哪天出珠?我们去看看。还没见过刚从蚌壳里掏出来的珍珠呢!”
“可这季节,海上风大……”徐随珠担心他们身体吃不消。
“诶!这点冷算什么!”傅老美滋滋地呷着小酒说,“想俺们当年在大东北待的几年,那才叫冷。风呼呼的往脖子里灌,穿再多衣服都挡不住那股冷意……”
“那是。和东北一比,其他地方的冷都靠边去!随随,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嫌我们老了不中用了?屁点冷意就熬不住了?”李老说。
徐随珠还能怎么办,只好说道:“那等哪天开太阳又没风,接您几位过去啊。”
想着年前这阵子,西伯利亚冷空气时不时南下,余浦尽管比京都要暖和许多,但海上风大,体感也是蛮冷的,老爷子们最好忘了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