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大学等学校的时候,必然是十七八岁甚至于二十岁了。”
范增眸光流转,朝着嬴高,道:“大秦终究是以耕战立国,这样大的年纪,就到了服徭役的时候。”
“同样的这个年纪的青壮,也是重要的劳力,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闻言,嬴高点了点头,范增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是,入学一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先生在这里看着,我去一趟咸阳宫,这件事我已经无能为力,只能靠父王了!”
关系到徭役一事,这已经不是他一个公子可以解决的了,虽然他也能够解决,但是规矩就是规矩,绝对不能轻易破坏。
要不然,整个社会就会失去秩序。
而有规矩,对于嬴高这样注定是上位者的人,是天然的维护,所以,除非是必须要那样做才能化险为夷,否则嬴高决定会亲自去践踏规则。
对于此事,嬴高可是深以为然,在历史上,自从暴民陈涉喊出了那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从此中原大地之上就乱套了。
规矩被打破,上位的手段变得更加阴险狠辣,无所不用其极,只要为了上位,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规矩。
这一点,太过于恐怖。
“诺。”
点头答应一声,范增眸光幽深,他心里清楚,事关徭役,只能是秦王来决定,而且嬴高太过激进,他希望秦王能够提点一二。
他生在楚地,自然是清楚老世族的强大与恐怖,而嬴高这样做,根本就是在挖老世族与诸子百家的根。
彼此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了。
大秦终究是要统一天下的,在范增看来,作为朝野认可的储君人选,与诸子百家交恶,与士这一阶级对立,并非好事。
只是范增忘记了一点,士是士,诸子百家是诸子百家,老世族是老世族,它们三者虽然有一些重合,但是也有一定的独立。
所以,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