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错”布丽塔突兀的夸赞道。
“什么?”这名手下茫然的看着自己的老板。
“我说她打伤了想欺负她的人,做的不错。”
布丽塔难得的解释了一句,脸上也泛起了满意的笑容,“去吧!”
这名手下张张嘴,怜悯的看了眼在茶室里皱着眉头研磨茶叶的小姑娘,随后捂着额头逃命似的的离开了房间。
相比这里的轻松惬意,意大利的某个大院子里,穿着像个神棍儿似的阿方索却是老泪纵横满脸绝望的看着站在走廊阴影里的男人。
“只要你帮我演完最后这场戏,至少和华夏人合作的那座金矿股份我会给你留下,这笔钱足够你和你的孩子们,还有那两个床上功夫不错的情人像富翁一样过完下半生。”
长相和憨豆先生颇有几分相似的阿方索数次张嘴,却根本没敢说出哪怕一个音节。
“你该知足了”
躲在走廊阴影里的人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阿方索的肩膀,“别忘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给你的。”
“我明白了”阿方索最终低下了头,恭敬的说道,“我会协助你们演完最后这场戏的。”
“这是个明智的选择”
话音未落,这人已经融入了周围熙熙攘攘的游客里,在夕阳的余晖中越走越远最终彻底消失在了阿方索的视野中。
用力搓干净脸上的泪水,阿方索深吸一口气,重新摆出一副神棍儿的麻木表情,抱着一本从来没翻开看过的经书走进了游客无法进入的内院。
十多天之后,一艘澳村籍的货船在夜色中停靠在了加里宁格勒的码头,疲惫的海员们在忙完了各种停靠工作之后,也踹着各种证件三五成群的离开码头奔向了包括酒吧在内的各种消费场所。
混杂在海员中的石泉等人在借着夜色的掩护,在大伊万的带领下穿过几条没有路灯的小巷子,顺便打晕几个醉鬼瘾君子之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钻进了一辆早已等待多时的货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