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污管道里一丢,那里简直是最好的疫病温床。”
“我倒是觉得像栽赃”石泉突兀的换成了汉语。
娜莎先是一愣,紧跟着点点头,同样用汉语说道,“确实像是栽赃,布丽塔虽然是个那脆,但她不是傻子,应该不会做这种自找麻烦的蠢事。”
“那位镶钻小儿子?”
大伊万不着痕迹的瞟了眼瘫坐在地板上的经理,“倒也说的过去,一旦我们胆子小一些把这两枚试管交给内务部,恐怕布丽塔立刻就会被当作恐怖分子进行通缉。”
“你这意思还想把这种东西自己留下?”娜莎震惊的看着大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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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们不留下它们?”
大伊万不死心的怂恿道,“比如我们可以把这东西送到日自己国的捕鲸船上什么的,尤里,你肯定动心了对不对?”
“我动心个屁!嫌自己死的不够利索怎么着?”
石泉小心翼翼的盖上那两支密封玻璃管的保存箱,“你给卢坚科夫打电话还是我给他打?”
“我来吧”
大伊万不情不愿的掏出手机,一边翻找卢坚科夫的号码一边尝试最后的努力,“至少那支灭火器我们可以留下吧?”
“我和灭火器,你选一个。”娜莎笑眯眯摆弄着从桌子上拿起来的一支微声手枪,同时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便宜卢坚科夫那个混蛋了”大伊万撇撇嘴,从汉语切换回俄语,“我们怎么说?”
“基米怎么样?”艾琳娜同样用俄语提议道,“死人是绝对不会翻供的,这些发现完全都可以推到他的身上。”
至于为什么不往布丽塔或者那位镶钻小儿子身上推,在场的自然都是人精,那位在那脆内部有“印钞机”称号的神秘人物可是个实打实镶着金边儿的宝藏,关于他的线索自然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尤其卢坚科夫这位贪婪无度的内务部大佬。
石泉转头看向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