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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两台摄像机的见证下,两条船的船员们觥筹交错的好不热闹,几个能歌善舞的涅涅茨汉子甚至将话筒连上了破冰船上的大喇叭开始鬼哭狼嚎。
“石先生,它们出现了。”躲在会议室里的郑船长在无线电里提醒道。
接到消息,石泉端着酒杯和坐在身边的马克船长碰了碰,“你们继续吃,我去换身衣服。”
早就被大伊万用华夏白酒灌的五迷三道的马克船长根本没听完咸鱼的翻译,便举起杯子,用仅会的一句汉语喊道,“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伊万”石泉使了个眼色,仰脖子喝光了酒杯中的冰镇白开水,这才起身走向了船舱的方向。
伊万一屁股坐在石泉刚刚的位置,弯腰从脚边拎起一瓶闷倒驴,“咸鱼,告诉他,我们对瓶吹,看谁先喝完,输的人给大家跳钢管舞!”
咸鱼咧着嘴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立刻将大伊万的话翻译了过去。与此同时,刚刚跑进会议室的石泉也从投影仪打出的画面中看到了两道齐头并进驶来的船影。
“是它们吗?”石泉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问道。
“错不了”郑船长用激光笔指着事实画面,“他们升起直升机了。”
“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面对石泉的担忧,郑船长自信的摇摇头,“这几条船本来就是用来走私的,别说起爆装置,能找到天然气的加注口都算它们厉害。”
在两人的闲聊中,两架直升机缓缓逼近,其中一架离着老远便开始来回盘旋,而另一架稍等片刻之后,这才谨慎的降落在了打捞船上。
郑船长老神在在的点上颗烟,“那条船的驾驶系统已经炸烂了,它们想带走这条船就只能用缆绳拽着走。”
似乎是在验证他的判断一样,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那架直升机从打捞船上升空,径直飞向了经过伪装的天然气船。
“所有舱门都焊死了,想进去可不容易。”郑船长继续隔着屏幕调侃着那些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