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至少一半的收入。
但即便他们反对,却也根本没有办法,别的不说,仅仅山脚入口处那枚至今仍挂在铁丝网大门上的军事重地的警告标志,就足够打消他们的心思。
而这样的矛盾在当地并非第一次出现,早在石泉来这里之前,在当地生活工作的华人,乃至曾在贝加尔湖另一头儿工作的咸鱼,都曾经遭遇过类似的待遇。
只不过相比之下,石泉的底气要足的多罢了。用他的话说,永远别指望这些毛子能想明白只有他这里提供的服务越完善才能引来更多的游客,以及他为多少毛子提供了高薪的工作岗位。
他们只会看到谁抢走了他们什么,以及怎么抢走别人手里的东西。更难听的说,这就是从沙俄时代就传下来的狗改不了吃屎罢了。
根本没把这点儿小麻烦当回事,石泉的一门心思全铺在了吕谷先生在上次拍卖会时送来的那些资料上。
然而直到破冰船都已经抵达菲猴国并且给霍衡送去了两门100毫米高炮当作礼物,他们除了从这些资料里找到了一些或许有用的线索之外,更多的收获却是一个接着一个的疑惑。
“首先,这架飞机起飞的中甸距离葡萄机场直线距离只有不到两百五十公里,距离最终的目的地萨地亚也只有400公里左右,就算中途因为绕过高山和躲避强气流需要增加航程,也完全没必要在葡萄降落,他们完全可以直飞到萨地亚都没问题。”
石泉翻了一页笔记本,继续说道,“其次,当天同一时间,一共有四架飞机准备在葡萄降落或者刚刚起飞,其中两架是从华夏飞回来的,还有两架是满载着物资准备进入华夏的。
但是根据我们在资料里找到的记录,吕谷先生的父亲曾经询问过这四架飞机的机组人员,他们中确实有一架同样从华夏飞来的飞机机组人员曾经见过那架兔八哥,甚至两架飞机还用无线电聊过天。但就在那之后不久,兔八哥就失踪了。”
“他们在什么位置见过的?”大伊万双手撑着桌面,一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