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团队里最没有安全感的人。
“等我消息”以萨迦看都不看被石泉按住的木头盒子,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前后不到两个小时,对方便给出回复,他已经帮何天雷、咸鱼二人安排了一架在法国中转的航班,今天晚上出发,35个小时后就能落地华夏。
在何天雷的忙碌中,那口曾经被沥青层层包裹的木头箱子已经被密封保存,装进了带有缓冲海绵的安全箱。并在他和咸鱼的护送下,在当天晚上借着以萨迦的关系登上了一趟红眼航班。
直到过去送机的阿萨克确认那架客机已经安全升空,早已做好准备的破冰船立刻离开了布兰卡港,借着洋流驶向了南非大陆的方向。
在破冰船飘飘荡荡的航行中,石泉以那本小胡子的相册为代价,从大伊万的手中分到了已经和手镯合为一体的头骨模型。
至于那套水浮司南,自然已经和那枚锦衣卫秦谨言的腰牌和骨灰,以及他留下陪葬的那坛金盘露一起,被石泉送进了紧挨着他客舱的保险库。
换句话说,何天雷咸鱼俩人押送回国的,仅仅只有装在那口木头箱子里的布包袱和长条布卷。
“尤里,我们就从那个该死的酒坛子里抽出来10毫升尝一尝怎么样?就十毫升!”大伊万举着个从刘小野那儿要来的注射器,死皮赖脸的缠着石泉哀求道。
“你就死心吧,一毫升都不行,那坛酒打开就废了。”
石泉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们还没出发之前,大伊万就打上了那坛酒的主意。要不是担心带液体上飞机会惹麻烦,他当初就让何天雷把那坛酒带走了。
“你真的不打算开那瓶酒?”大伊万的熊脸上已经写满了失望。
“少来这套”石泉一边往驾驶台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就算是你们的大帝过来求都没用。”
“400多年前的酒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的碰上的,说不定我们路上遇到一...算了,当我没说。”大伊万在石泉竖起的中指下讪讪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