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道理,每天上班打卡一样带着早就好利落的两只猫依旧赖在医疗室里当病猫。
只不过终究是凭实力单身的直男,直到结束漫长的航程,破冰船停靠在阿根廷的布兰卡港,他和张初晴依旧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反倒是把张初晴烦的够呛,恨不得给他脖子上扎一针地西泮清静清静。
趁着引水指挥破冰船靠港的功夫,换上了一身得体西装的以萨迦指着码头上说道,“这里就是布兰卡,远处那个红顶教堂旁边,就是我说的那座养老院,现在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石泉看着和以萨迦手指的同一个方向的白色箭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确定我们的船停在这里没问题?”
“放心吧”
以萨迦朝码头上招了招手,“随便你们停多久都没问题,没有人会登船检查,更不会有人检查你们准备带上岸的武器,甚至连引水员都不会收你们的礼物。”
“看来你们对这里渗透的很成功”石泉意有所指的说道。
“阿根廷对我们来说几乎算是战场前线了”
以萨迦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留恋和解脱,“从战后开始一直到今天,犹太人和那脆余孽就从来没在这个南美小国消失过,同样更没有这座港口消失过。”
石泉可懒得陪着以萨迦抒情,听对方说完之后,立刻抄起手台喊道,“拉达,带着你的水手24小时监控全船,同时保证驾驶台舰炮操作台有人值班,在我们下船之后,有任何人非邀请登船,先打死再说。”
“收到!”本就在罗经甲板站岗的拉达立刻回应一声,随后在无线电里,明目张胆的用涅涅茨语指挥着水手们立刻开始了布防。
“我的朋友,你不用这么...”
以萨迦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俩大嘴巴,这特么万一真被那些脑子里的血管都不会拐弯儿的涅涅茨水手打死几个,最后擦屁股的还不是自己?
而且他一点儿都不怀疑,真要是有那脆打起这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