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老板,已经问清楚了。”
“啥情况?”老胡拿起桌子上的a4纸随便扫了几眼问道。
“几个小混混抢一个卖羊肉的人生意,双方起了争执,伤了几个人,卖羊肉的就是叫邓书香的那个,家里赔了不少钱,判了13年。那几个小混混除了有一个是真的残了条胳膊之外,还有俩假装植物人的继续讹钱呢,另外这个邓书香的父母跟着何天雷乘坐昨天的航班飞到了伊尔库茨克。当时他还给我打过电话,拜托我帮忙托运一些厨具餐刀什么的。”
老胡挑了挑眉毛,再次拿起桌子上的资料看了两眼,随后塞进了身边的碎纸机,等到碎纸机的嗡鸣声停止,他这才饶有兴致的朝小刘摆摆手,示意对方坐下,“小刘,石泉那小子想花大价钱保这个叫邓书香的,谈谈你的想法。”
“说实话?”小刘试探着问道。
“废话!我还想听你放屁怎么着?”老胡笑骂道。
“法律存在的意义应该是维持正义,不应该成为坏人作恶的工具。”小刘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人话”老胡没好气的甩给对方一根皱皱巴巴的红塔山。
刚刚还一本正经坐的笔直的小刘,在接过烟的瞬间便换上一副狗腿子的模样,一边点头哈腰的给老胡点上烟一边说道,“人给石泉送过去,但没必要告诉他真相。另外我觉得他这应该是给您送礼呢,而且手段多少比霍先生更高明点儿。”
“别提姓霍的那个老东西!”老胡没好气的挥了挥夹在手上的香烟,“行了,去忙吧。”
小刘闻言赶紧站起身,干脆利落的离开了办公室。自始至终,他都没点燃老胡递给他的那颗烟,更没有去问老胡让自己去忙什么。
两天之后,纷飞的大雪再次笼罩了贝加尔湖畔的雷达站以及后山的白桦林。
热闹的维修车间里,完成除锈工作的列车炮炮管被报纸糊住了两端的开口,海宁手下的两名工人在塑料布围起来的单独空间里,为这根足有20多米长的炮管开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