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抬起来放在了不远处玻璃暖房前的石桌上。
这架势是杀年猪啊!石泉目光灼灼的看着,这可是童年的快乐之一。甚至连问询跑回来看热闹的大伊万等人也瞪大了眼睛,杀猪他们自己都杀过,但把一整头猪做成菜可不好看到。
在20多号人的围观中,赖大婶儿双手抓着擀面杖直接按住了野猪的脖子。这下,这头膘肥体壮的野猪连呼吸都困难了,更别说发出惨叫了。
变得安静不少的杀猪现场,邓师傅用那把侵刀熟练的刮干净野猪脖子上的硬毛,随后将一个不锈钢盆放在了桌子下面。
众人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这头野猪的脖子上便滋出一股鲜血,哗哗的浇在了那个不锈钢盆里,邓师傅则不紧不慢的用手里的刀子搅动着盆里越来越多的猪血,而赖大婶已经将擀面杖的一头别在腰上,空出一只手来一下下的擂在野猪胸口的位置。随着这拳头落下,野猪脖子上的血液顿时也加快了流速。
等到这野猪彻底停止了挣扎,赖大婶一手端着不锈钢盆,一手拎着那支比她还高的擀面杖就往回走。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何天雷已经带人在旁边支起了一个加压汽油炉子,嗤嗤作响的声音中,凶猛的火苗舔舐着汤桶,没用几分钟便把里面的水烧的沸腾。
邓师傅舀起一大瓢开水浇在野猪身上,随后手中的侵刀上下翻飞,最多也就十几分钟便将整头猪刮的干干净净。
这么会儿的功夫,雷达站里的赖大婶儿已经和好了面,不但那盆猪血加上了调料,连平时石泉等人开会闲聊的长条桌都已经洗刷的干干净净。
等她重新端着两个不锈钢盆出来的时候,邓师傅已经完成了开膛破肚的工作。整套的下水被丢进盆里,邓师傅根本没用任何人帮忙,自己一个人就轻轻松松的拎着身体被掏空的野猪甩在了肩膀上。
石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才过去不到半个小时!
在一群人簇拥中,邓师傅两口子回到雷达站的厨房,一个分肉一个清洗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