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镜,得意的拍了拍正往下滴着粘稠油滴的水炮,“要不要试试?对面驾驶台的玻璃窗刚刚已经被我打碎了,灌进去不少油。”
“你快做个人吧!”
石泉和艾琳娜齐齐往后倒退了一大步,及时躲开了对方手套上沾染的油污。大伊万终究还是留手了,不然的话只要他把粘稠的重油浇进对方的发动机烟囱,那才是真的缺了祖宗八辈的德。
这水炮的压力可比挖土党在陆地上用的威力大多了,轻轻松松打出去一百米跟玩一样,就刚刚兜圈子的功夫,他已经把捕鲸船上所有的窗户、舱门以及看得见的换气扇全都招呼了一遍,现在别说让对方还击,估计他们想呼吸口新鲜空气都是痴心妄想。
等着对方彻底停车的功夫,趴在罗经甲板上的水手们操纵机枪将对方船上所有看起来像天线的东西挨个点了一遍。同时在船用吊机垂下来的钩子上,何天雷还挂上了一个铁皮桶。
这铁皮桶里塞了一大团浸满了柴油的床单,防风打火机冒出火苗轻而易举的点燃了床。船用吊机瞬间启动,拎着熊熊燃烧的铁皮桶远远的伸出船外,在呼啸的西风中飘飘荡荡像团鬼火一样警告着捕鲸船上的人。
仅靠这么点儿小火苗当然很难点燃对方的捕鲸船,但谁又能保证对方不会往他们的船上直接喷一些柴油?捕鲸船上的海员们没人敢冒这个险,所以都还没等铁皮桶里的火光熄灭,驾驶台破碎的窗户里便伸出了一张沾染了黑色污渍的白床单。
咸鱼用手电筒的光柱对着白旗闪了闪,随后用身边的大功率探照灯在捕鲸船的甲板上打出一片反射着油光的亮斑,其含义不言而喻。
没过多久,捕鲸船的舱门开启,一个个像是刚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小黑人儿举着双手,排着队老老实实的走到了被探照灯照亮的甲板上。
“按照职务高地排成一排跪下,双手爆头挺直腰让我看到你们的脸!”驾驶台内部,兼职海员的刘小野开启了船上的大喇叭,故意粗着嗓子喊道。
被破冰船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