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皮女人消耗光了。”
“没问题”石泉痛快的同意了他们的要求,示意大伊万将这俩人也送到了和涅涅茨水手们在同一层的客舱。
“咸鱼,看来你要熬夜了。”
石泉拍了拍前者的肩膀,“那些俘虏们还是没说实话,抓紧时间问出来另一条捕鲸船在什么位置。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们过去送它们一程。”
“你要是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
瞬间变得兴奋的咸鱼仰头喝光了带进来的咖啡,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就往外走,“最迟今天晚上哈,我肯定撬开它们的菊花嘴!”
“加油,真找到那条捕鲸船,下次拔刀相助的机会就是你的了。”石泉开出了充满诱惑力的条件,待看到那条瘸鱼加快了脚步,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医疗室走。
和往日的清闲不同,此刻医疗室里充斥着紧张的气氛和医疗器械撞击的声音,在不断摇晃的船上进行手术的难度可想而知。不过好在实战经验丰富的刘小野压根儿就没有晕船反应,而张初晴虽然不管经验和体质优势都比不上刘小野,但至少她在这条船上生活了更长的时间,早已习惯了摇摇晃晃的做事情。
在这姐妹俩默契的配合下,手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门外的石泉熄了进去看热闹的打算,转身走向了驾驶台的方向。
和刚刚起床的苗船长简单沟通之后,破冰船逐渐降低了航速,最后仅在西澳大利亚寒流的推动下缓慢的随波逐流,顺便等待着咸鱼那边的拷问结果。
在连续将四五十个俘虏挂在船用吊机上丢进海里泡澡之后,拷问工作总算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一个被折磨的精神几近崩溃的水手终于在天黑前哭喊着道出了实情。
打发走了顶着俩黑眼圈过来邀功的咸鱼去补觉,石泉盯着拷问结果思索片刻,探手推倒麻将桌上毫无胜算的长城,将一张海图铺在了上面,这海图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其上还用马克笔画了三个不同颜色的圈子。
石泉拿起一枚麻将压在位于澳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