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紧接着钻出来一个看起来活蹦乱跳的黑人小伙儿以及一男四女五个年轻的白人。
这些人在见到周围举着枪瞄准他们的男男女女之后,先是短暂的呆滞片刻,等回过神儿来,赶紧学着第一位胡子男人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板上。
“救生艇里还有一个人,他快不行了。”胡子男回头看了眼同伴,重新趴好急迫的喊道。
石泉使了个眼色,何天雷打开手枪保险小心翼翼的钻进救生艇,其余人则相互配合着先把这些遇难者用手铐反剪着手铐住。
在这过程中,有两个满脸雀斑的年轻女孩儿一直在用他们听不懂的话喊着什么,被铐住的时候还试图挣扎着拒绝。不过这些小小的不满在艾琳娜赏了她们一人一个大耳刮子之后,便不出所料的消停下来。
“这个人情况有点儿严重”
何天雷从船舱里抱出个已经昏迷的白人女孩儿,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大腿上还贯穿着一根足有半米多长的金属残片。暗红色的血液浸染了胡乱包扎的纱布,将救生艇里残存的海水都染成了红色。
“小野,初晴姐”石泉招呼了一句,两位医生立刻带着何天雷直奔治疗室。
“雷子,等下把咸鱼喊起来去会议室,然后你守在医疗室。”石泉对着手台招呼一句,亲自押送着胡子男往船舱里走。
带着这七位男女进入会议室坐好,咸鱼也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示意他坐在这七个人对面,石泉将佩枪放在桌子上,“问问他们什么情况。”
一番沟通,咸鱼一副活见鬼的模样指着坐在对面的胡子男说道,“他是一个反捕鲸组织的成员,黑哥们儿是澳大利亚一家电视台的摄影师。剩下的那些年轻人都是参与反捕鲸活动的各国留学生,他说还有个受伤的,是那个黑哥们儿的同事,一个记者。”
不等石泉发问,咸鱼继续说道,“据他们说,两天前他们搭乘反捕鲸组织的远洋渔船在阻挡一艘捕鲸船的时候被对方击沉了,整条船上40多人只有他们几个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