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能从那场火灾里活下来。”
老院长转过头,“该让你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希望以后艾琳娜每次来孤儿院做客的时候都像今天一样开心。”
石泉收好沉甸甸的铁皮盒子,郑重的保证道,“我保证。”
老院长不置可否的推开窗子,“艾琳娜,快上来。”
楼下正在和朋友们聊着这一年近况的艾琳娜闻言立刻转身招招手,“您总算想起我了”
等艾琳娜迈着大长腿风风火火跑进办公室,老院长已经戴上老花镜拿出了一份五线谱,“这是从你发过来的那些乐谱照片上摘抄下来的红色音符,我弹给你们听一听。”
艾琳娜闻言赶紧搀扶着老院长走到办公室角落的脚踏风琴前坐下。
“首先是从第一份乐谱上摘抄下来的。”老院长说完,在石泉和艾琳娜诧异的目光中踩着踏板弹出了一小段毫无韵律的噪音。
等风琴的声音停止,老院长叹息道,“折断旋律差点儿让我以为自己找错了方法,还是米拉老师建议我试试把对应的歌词抄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这个老太太才把乐谱翻了一页,指着背后的几个单词说道,“这几个单词毫无任何关联,但我试着把每个单词的首字母结合在一起,最后得出的是这个单词。”
“seebach?”石泉皱起眉头,这还真是个德语单词,如果翻译成汉语就是“赛巴赫”。
试着用手机查了查,这个单词竟然还是个地名,但诡异的是,单单德国境内叫这个名字的都有十多个,而德国周围的国家叫这个名字的地方也是只多不少。
“然后就是你们第二次发过来的那些乐谱了,通过我和米拉老师的组合以及分辨,他们来自两支曲子,第一首是莫扎特的《安魂曲》里垂怜经部分。”
老院长说完,重新开始演奏起风琴,只不过这次的旋律就正常多了,而且长度也超过了两分钟。
这些第二次发回来的乐谱是大伊万他们在列支敦士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