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马可夫闭上眼睛,将包扎起来的右手放回胸口,“那件事之后,我的小队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内讧,有的人选择乘船逃离西伯利亚,还有的人死在了战友的枪口之下,总之最后就只剩下我还活着。”
“然后呢?”大伊万忍不住问道。
“然后?”
马可夫摇摇头,“没有然后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离开过这里。娶了涅涅茨部落的女人,有了儿子和女儿,带着那些部落的人狩猎荒野上任何值钱的动物,当然,也包括人。”
“说说另一座偷猎营地的情况吧。”大伊万翻开笔记本问道。
“那里的盗猎者和我是合作关系,他们以前只不过是苏联时代遗留下来的一群煤矿工人。虽然他们人比较多,但都是一群靠挖掘猛犸象牙为生的乌合之众。”
“咔哒!”
石泉走上前亲自打开了禁锢着马可夫左手的手铐,然后将一张地图以及一支马克笔放在了手术台边上,“把那座盗猎营地以及你知道的所有盗猎者团伙的活动范围标出来吧。”
马可夫坐直了上半身,活动着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麻木的肩膀,然后这才举起残废的右手不慌不忙的问道,“这一枪是你打的?”
石泉点点头,“运气而已。”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你的枪法不错。”马可夫语话头一转,“不过总得给我个理由,你们准备拿什么换这些情报?”
“一辆摩托怎么样?”
石泉抽出颗烟塞进马可夫的嘴里,趁他叼着烟往打火机火苗上凑的功夫继续说道,“这里距离那座废弃军营只有不到100公里,虽然你的手受伤了,但开慢点儿总能赶回去,这样你至少有机会用你攒下的家底试着买通安保队的人,说不定能给你的儿子留条活路。”
“年轻人,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在乎我的儿子?”
“老家伙,那是你的儿子不是我的儿子,你在乎不在乎关我屁事?”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