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老祖宗的话还真的是不骗人的。
当拆了最后一道线,走出皇宫时,只是看了一眼外头明媚的春光,宋北云这才意识到,自己上次进入皇宫到现在,这一来一回,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
伤还没好利索,还需要每日进行观察,虽说他自己就是个大夫出身,但医者始终不自医,他这个天下少有的“名医”现在也得遵医嘱。
金铃儿是在正月二十二赶到的金陵,毕竟宋北云除夕给炸伤了,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可以看出来金铃儿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耽搁,毕竟这一路上积雪不少,路途不顺,即便是有水泥路也足足耽搁了二十多日才抵达。
她没有责怪宋北云,倒是把赵性好一通埋怨,而看到宋北云身上狰狞可怖的伤疤后,她也偷偷抹了几次眼泪。
“要我说,你就少跟他混在一块,他那人从小就没个轻重也拎不清个好歹,真要是出了事,一大家子你说该是如何是好?”
“知道啦知道啦。”宋北云捂着伤口慢慢溜达,两个多月的封闭,他感觉自己的小腿都萎缩了一圈,再不起来走走真的就得半身不遂。
别看金铃儿现在说话老气横秋,当了娘之后也不再说那些个稀奇古怪的话了,但她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六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走在街上一身翠绿的衣裳一穿,任谁也不知道她儿子都七八岁了。
“俏俏怎样了?这些日子也都没有听见俏俏的消息。”
“俏俏……我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金铃儿冷哼一声:“本来该是她来照顾你,毕竟她身边没有带个累赘,如今一家子孩子,大大小小的,谁也离不开,唯独俏俏那边能脱身而出,可她却说这忙那忙的,死活不想来。”
宋北云轻笑一声:“你就别气了,她就是那个性子。”
“什么性子不性子的,这档子事还能由着性子来?要说生意,我基金那头每日流水上百万贯。要说重要,左柔那头领兵轮训。要说忙碌,碧螺、左柔两人孩子都没满周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