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也算是让您有个喘息的机会。”
“水太凉?何解?”
宋北云挥挥手不屑的笑道:“就说前唐安史之乱时啊,长安城破,城中一书生誓与长安共存亡,说是城破之时便是殒命之际。当日城破,他来到渭水之畔,大呼与国同疆便跳了下去,可不消片刻就起了身来,周遭为他送行的好友问曰为何,他说‘水太凉,择日再死’。”
这个典故福王没听过,但却似是直接戳中了他的笑点,好好一个王爷就如失心疯一般笑得眼泪都迸了出来。
外头正要来给父亲请安的金铃儿老远就听见了他的笑声,难以置信的回头看了王妃一眼:“母亲……是不是父王将他一刀砍了,正拎着他的头在狂笑?”
“你这孩子……”王妃气不打一处来,用手戳了戳金铃儿的脑袋:“整日净是胡思乱想。”
而在房间里,福王差不多也笑够了,他抬头问道:“那你呢?之后该是如何?”
“数十万灾民还是得有人盯着,我会尽快往上爬,等到王爷根基稳固时,我便找个机会被贬到那去,届时……”宋北云在墙上的地图中用手画了一个圈:“再次再次,让这汉家不至于落到海中吧。王爷您别误会,其实我不是什么那种雄心壮志的人,我这么干一个是因为您的人品性格我是真的佩服,还有一个是因为金铃儿,主要是因为金铃儿,毕竟……是吧,是时候该干点男人该干的事了。”
福王对这个家伙也是极宽容了,但听到这话时却也是哭笑不得起来,他无奈摇头道:“你可是得万事小心,没了本王的庇护,你在朝中可是寸步难行。”
“若是只靠王爷庇护才能往前行,那我跟水太凉们有什么区别?”宋北云竖起一根手指:“您侄子不会让我太难堪的,至少与公与私,我都跟他在这个阶段是穿一条裤子的。起码他知道我是您放在朝廷里的一枚钉子,他如果不想自己过的太不舒坦,他就会死死的护着这枚钉子不让人拔起来,至少前半段我是一路畅通的,而后半段……我他娘的都到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