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尧简直就是有求必应，可谓是很宠溺了。
“离我远一点。”皇甫凝雪见他这么的好说话，不由得再提要求。
“这个位置，可以了吗？”萧尧往后，退了一步的距离。
皇甫凝雪摇头，“不够。”
“那现在呢？”萧尧再退了半步，看清楚了，是半步，压根就等于没退。
所以，皇甫凝雪放弃，只是把眸光，看向了塞纳河。
犹记得，以前的他们，有多么的甜腻，可如今，却已经物是人非。
想想，便觉得造物者弄人，事事都是那般的不随人意。
萧尧见她不说话，便就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眸光，锁定在她的脸上，想她之所想。
“这些年，过得好吗？”明知道不好，却还是想要知道，她是否惦记着自己。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皇甫凝雪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答案。
“很好。”
这话，也不知道是认真如否。
“我不好。”萧尧苦笑的道，薄唇也就紧跟着抿成了一条直线。
皇甫凝雪的心，为之的一疼。
是吧！谁也不好，能好便是怪事，可她，却是想要他过的舒服一点的，不至于会被道德伦理所捆绑。
气氛，变得有些的凝重，而萧尧，也一直的紧盯着她看，试图的想要捕捉住些什么。
“那是因为，你自己放不开而已。”许久之后，皇甫凝雪总算是有了回应。
“你确定，放不开的那个人，真的是我吗？”萧尧端起了船员端上来的茶水，放在唇边轻抿了口。
“我们，能不谈这些吗？”皇甫凝雪很是抗拒的道。
“可这些，却是横在我们之间的问题，如果说，你一直都无法抛开的话，那势必会紧随着一辈子。”那样的一种情况，他不愿去做出任何的设想，因为不管怎样，都不是他所乐见的。
“那可不一定，兴许下一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