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不好是个没用的丫头!”
至于三宝,她提都懒得提。她一直把三宝视作讨债鬼,差点把她的命讨没了,没有把刚生出来的三宝摁到尿桶里溺死,已经是她挤出最后那点母爱的结果。
秦川毫不掩饰的嘲讽道:“哼,那你还不如爹,至少爹没短咱们二房啥,你是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塞给大宝二宝,全当没有雪丫三宝两个!”
赵草儿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干脆撒泼道:“我不管,三房先放一边,反正以后大房有啥,咱们二房也得有啥,要是没有咱们说啥也得争一争,你别想给老娘拖后腿!”
秦川懒得理会,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背对着赵草儿呼呼大睡。
得不到回应,赵草儿攥紧拳头狠狠地在男人背上捶了两下。见男人睡的跟死猪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她气得直磨牙,最后憋着一肚子气睡去了。
三月十九日的早晨,秦河就带着三四十个接亲的人前往乐安县。他们要到县城乘坐昨天就雇好的十辆马车,顺利的话傍晚分时就能抵达状元府。
接亲的除了几十个大人,还有秦笑笑这五个小孩。之前秦老爷子答应让他们一同去京城接亲,几个小的就一直盼着这件事,放月假前就分别向徐则以及学堂另请了五天假。
一路上,几个小的就跟出笼的鸟儿似的,跑前跑后快活的不得了,叽叽喳喳的全是他们的声音,说的最多的就是去哪里玩,要吃什么东西。
为此,大宝二宝特意把攒了几个月的压岁钱带上了。临走前还同赵草儿软磨硬泡,从她兜里捞了一小笔,差不多把三宝和雪丫的压岁钱拿回来了。
秦山挑着喜担走在最前面,看着迈着小短腿吭哧吭哧的追赶上来的闺女,心疼道:“累不累?累的话让你三叔抱你走。”
秦笑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脆声道:“不累,我一口气能走到城里!”
本来爹娘就不乐意她跟着,怕她来回跑累着了。要是现在就喊累,爹娘要把她送回去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