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疯狂作死的人,顾佐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他的沉默不语显然被邢縡误会了,邢縡笑道:“顾长史也无需担忧,邢某既然坐在这里,就是要为顾长史解忧的。咱们做一笔买卖如何?”
顾佐好奇:“月俸十二贯?”
邢縡似乎没听懂顾佐的揶揄之意,自顾自道:“当然不是,顾长史一年付我一万两千灵石,我保顾长史晋升王府长史,此外,若是有谁再打南吴州的主意,都由我一力担之!”
“一年一万两千灵石?”顾佐有点被气乐了。
邢縡又给自己斟了杯酒,饮罢慢条斯理道:“当然,顾长史也可以不做,但说不定哪天,南吴州就被裁撤了。”
“这是开发南疆时,陛下、崇玄署和南诏各宗当年的约定,不知邢供奉打算如何裁撤?”
“陛下不大理会朝政了,崇玄署么,又自身难保,呵呵,如今凡事皆出自政事堂,裁撤区区南吴州,巴掌大的地方,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王中丞权势已至如此地步了?”
“如今不过刚起头而已......有些话还现在不好和顾长史分说,但将来顾长史就明白了,能及早投效王中丞,这是顾长史千载难逢的际遇,到时候必然不会后悔今日之举的。”
“刚才邢供奉说,崇玄署自身难保,此言何意?”
“顾长史难道看不出来?两位大天师,呵呵,朝不保夕了!”
“消息确定么?”
“我家王中丞的消息,还能有假?怎么样,顾长史,值得我邢某登门求贤者,京中并不多。”
见邢縡脸上笑意满满,一副我很看好你的样子,顾佐很是无语,道:“若是裁撤南吴州,每年一万贯又五千灵石的税赋,应当就不用缴纳了吧?”
邢縡呆了呆:“什么税赋?”
顾佐叹了口气:“这笔税赋实在沉重,压得顾某肩膀都折了,夜晚常常难以入眠。不如顾谋提一笔交易,若是邢供奉能助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