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却不想是个傻子,三言两语就露了馅。
陆宁根本懒得理会他怎么想,对蜜姹罗道:“羯罗伐意图玷污我的妻子,我会带他去阿卡雎,你和那喜增王说,想赎回他洗清他的罪恶,用邬卟罗东部十个村落的土地人口来赎,或者,一俱胝的乳酪。”
印度地度量衡极为混乱,不过对庞大数字倒是有一种病态的执著,创造出了各种天文数字的称呼方法,洛叉为大数目中的最小单位,十万,一俱胝,为一百洛叉,也就是一千万,陆宁要求一千万块乳酪,也根本就不可能,倒是半个邬卟罗的土地人口最起码理论上喜增王支付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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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陆宁的话,羯罗伐正不知道何意,陆宁已经拍了拍手掌,随之,几名长矛武士走进来,不由分说,便用绳索捆缚住羯罗伐双手,牵着他向外走,这是捆缚战俘奴隶的手法。
羯罗伐大怒间挣扎立时狠狠挨了几下,痛得鼻涕眼泪都流下来,向陆宁和蜜姹罗乱喊,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蜜姹罗也不理他,听着他的哭喊声渐渐远去。
陆宁笑笑:“我也走了,我的口信,务必带给喜增王。”
蜜姹罗美眸眨了眨,“你又何必着急,等清晨的阳光带走露水,才是赶路的好时光。”说话间,华美纱丽飘动,斜靠在长榻上的玲珑娇躯慢慢起身,弧线诱人的玉足轻轻踩在冰凉岩石上,这位仪态万千的印度丽人委实像极了壁画上的印度女神。
陆宁明白她的意思,也知道印度习俗和中原截然不同,其对女子的思想禁锢是另一种方式,而且,各地都习俗不同。
不管怎么说,印度女子并没有强烈的贞操观念,不认为偷情是什么不可接受的耻辱之事,尤其是,如果偷情对象是比较强大之人,两者又两情相悦。
在各地神庙中,性爱雕塑随处可见,星器官甚至被视为力量的象征。
是以,蜜姹罗现今的表现也就毫不奇怪。
陆宁笑笑,做个手势,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