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随后，他踏出了第十一步！
“咳咳……”
陈莫白抬起手掌擦了擦嘴角，掌心鲜红的血迹令得他眉头微皱，头脑的剧烈痛苦也让他有些难以承受。
若不是头骨之中源源不绝的有暖流生成，滋润他的紫府识海，缓解头疼，恐怕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
也正是因此，他感觉自己还没有到极限，还能够再踏出一步。
没有犹豫，乘着长生树汁的灵能还没有耗尽，陈莫白又再次向前，踏出了第十二步！
“嗤”的一声！
他的视线之中突然腥红一片，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眼球充血了，应该说是七窍出血。
到了这一步，哪怕是有长生树汁的灵能护持，他也到达极限了。
就这样吧，下次再来过。
陈莫白转身的刹那，一片青叶落下，落入了他的额头之中。
昔日在无相人偶中神识经历的场景，他再次经历了一遍。
大道树前十二步，成绩上上品，可为我长生教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