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大殿中。
太上皇弘治坐在罗汉塌上,一脸期待的看着严成锦。
“严卿家想与寡人,私议什么?”
严成锦若有所思,望着萧敬。
萧敬会意暗啐一口,不乐意道:“奴婢先出去了。”
朱厚照十分精神,好似有了这本书,变能让他成为千古贤君。
“老高,印花税是什么?”
太上皇弘治目光微凝,找到书上印花税三个字,虽有注释,却读不懂是什么意思。
储备银倒是认识。
严成锦仔细想了想,道:“书中所有注释,是臣为百年以后推断,并不适合当下大明推行,唯有国债可用。”
国情不同,唐宋国可以去奥斯曼帝国玩经济筹银子,本就不是写给大明。
朱厚照这狗皇帝偷来宫中。
可眼下,也只能先应付太上皇。
太上皇弘治蹙着眉头,“寡人看说得合情合理,为何?”
严成锦沉吟片刻,言简意赅地道:“诸如股票,若士绅在坊间筹集了银子,百姓就没有银子了。
朝廷再发国债,也收不到银子。”
太上皇弘治面色僵硬片刻,一脸恍然大悟状。
就像一个碗里的水,百姓喝得多,剩下自然少。
……
东宫殿外,
刘健几人面色各异,太上皇和严成锦进去一刻钟。
此子私自面圣,总会让人有不安的感觉。
“刘公,太上皇可在殿中?”
这时,一个穿着白鹇绯袍的官员挤进来,见诸公等在殿门外,有些不解。
刘健未回答他,反问:“何事?”
“刘公且看。”
兵部主簿张纶呈上疏奏,李东阳和崔岩几人看了过来。
宣府传回疏奏,官军员额多年未补,军中老弱居多。
如今瓦剌的兵马频发出入鞑靼,虽未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