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拘束,这江山都是朱家的,有什么说不得。”朱厚照说道。
朱载堃拉着朱厚骢的手,两人走在朱厚照身后。
宫里刚下过雪,需用抬轿抬着朱载堃。
今日上早朝,百官在左右掖门时,就心有期待,严成锦蛊惑新皇下达的新政,究竟是锐减还增额。
看见朱厚照领着皇孙和兴王世子进来,太上皇弘治和诸公嘴角抽了抽。
“如今是上学的时辰,你带皇孙来这里干什么?”
朱载堃道:“大父,我不想跟父皇学兵法,他总是揍我。”
大臣看向皇孙的眼神多了一丝可怜。
太上皇弘治心知有要事:“你先站在一旁吧,户部的屯田清算出来了吗?”
今年所做之事,多为新皇和严成锦所提。
按理来说,这就是新皇和严成锦的第一年政绩。
大臣不由看向王琼手中的册子,上头记载着户部清算的账目。
“这是账册,不含海南和云南等偏远之地。
上一次清算屯田时,为六百八十七万顷余,这次清算,有六百三十万顷余,少了五十万顷。”王琼禀报道。
朱厚照愣住了。
还以为老高会有个好政绩,没想到还少了五十万。
一时间想了许多可能,兵灾是无法避免了,可是兵灾再严重,也吃不下五十万顷。
大臣目光凝重起来。
这时,吏部左侍郎张彩站出来躬身:“臣收到江南巡抚陆完的疏奏。”
等目光都汇聚到身上时。
他才继续道:“这些田地中有溢额,也有缺额,江南不知出了何事,臣已经禀报了都察院。”
太上皇弘治看向严成锦。
蒋冕昨日听到一些风声,并不稀奇。
反倒是韩文和王鏊几人有点诧异,越发觉得张彩和严成锦走得越来越近了。
“张彩所言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