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苟无月,不过是在最终选择了臣服而已。”
“道不同,非是脾性缘由,全归志向大小。”
“我心朝大海,虽偏居一隅,却依旧能放眼整片大陆。”
“你独断白衣,是高于云端,可此刻却连出剑都不敢。”
“为何?”
苟无月嘴角一抽,差点连笑容都挤不出来。
外头所有人也全都听得呆滞。
他们根本不晓得这白发道童究竟是如何当上的天桑灵宫院长。
别人台阶都给到这里了,不晓得顺着话走下来?
“你应该不是为了讽刺我而来?“苟无月面无表情了。
他没打算解释。
天底下有太多的事情,旁观者各执一词。
如若每个人都想得到他内心中的期望,那当事人,岂不是要耗费大量唇舌功夫,去辩驳、解释?
事在人为,非是舆论可以断定。
苟无月知晓叶小天对自己定然有着误会,但他也不打算说。
没别的,没有那个精力。
一切,交由时间去评判就对了。
场中停歇了一会,叶小天才缓缓摇起了头。
“当然不是。”
“但到了这里,就想要多说两句而已。”
“应该也不止是想多说这两句吧?”苟无月冷笑一声。
“自然。”
叶小天却没有再接话,而是扫了一名剑奴岚之声后,双足落地,头一仰。
“我来此地,只为接人。”
语气十分和善。
甚至,在这白发道童的脸上,还首次挂上了极为温和的笑意。
只是那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差点没把一帮旁观人等给惊凸了眼珠子。
“咋回事?”
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家伙……翻脸比翻书还快,说的就是这种吧!
赵西东也是看得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