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报纸对于京兆府的人来说旧,对整个大唐则新,里面的内容珍贵。
李易拿起来一串儿熟烤的鸡头,使劲喷醋,三人一人分一个。
顺便问李成器:“兄长吃了吗?”
“不曾,过来找你,指望着在你这里吃。”李成器摆下手,接过鸡头,用手抓着吃。
熟烤就是先卤,都熟了,烤的时候加个热,放点调料。
生烤就是生的,必须切开,不然半天烤不熟。
想烤好生鸡头,得用小火慢慢焖,多占地方啊。
除非二十元钱一个,一串儿烤四个,八十元,不然卖烧烤的要赔死。
被李成器带来的人学着拿手抓,慢慢吃,鸡头的肉少,骨头多,得不停地拆骨头。
吃几下后喝口啤酒,他眼看着李易又忙着烤大肉串儿:“李大夫,拿过来两个。”
“先吃完鸡头的,吃仔细,别浪费。”李易拒绝。
“这等小气?不如我给你画一幅画。”这人挤对李易一句。
“你刚吐完,吃什么都不合适,胃肠道恢复不过来,吃鸡头慢慢吃,唾液多,又给胃肠道一个缓解的时间。”
李易不想要画,自己难道不会画?
此人又一愣,随即感慨:“倒是我误会李大夫了,李大夫果然圣手仁心。”
一个鸡头吃完,大半杯啤酒下肚,纯酿的啤酒度数不小,比普通的葡萄酒劲大。
“我作幅画,笔墨侍候。”这人用手巾擦擦手。
宫女赶紧让太监抬来一张桌子,不是她们抬不动,她们是女的,力气活应该让男的干。
这人蘸了蘸墨,拿起扎啤杯,咕嘟咕嘟,剩下的酒灌进肚,提笔开画。
李易站在旁边看,顺便烤串儿,准备到时候违心地喊两句好,或者临时作首诗夸赞,给人家面子。
看着看着……李易手上烤串的动作停下,任凭串儿在那被烤煳。
又过片刻,串儿的竹签子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