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一下朱以成这位花花公子的。”
“对了,苏越……”
杨立国突然想起一事,说道:“如果楚兆继剪断了新丰机械这个借壳目标,那么……我们又如何剪断天星线缆这个借壳目标呢?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天星线缆确实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借壳对象啊!”
“希望。”苏越微笑地说出这两个字。
杨立国一愣,不明白苏越话里的意思,更猜不透他的想法。
苏越笑了笑,继续说道:“老杨,天星线缆是朱国栋先生一辈子的基业,纵然现在没落了,然而只要但凡还有一丝希望令公司起死回生,他就不可能将天星线缆给卖掉,更不可能答应长陵药业借壳的计划。”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给他这种希望。”
“只有让朱国栋先生坚决的认为天星线缆还能有所好转,还能重回往日荣光,那么他就会坚决地阻止借壳这事的发生。”
杨立国担忧道:“可目前,听说这位朱国栋先生,已经一病不起了,不太能理事了。”
“新闻的话,咱们只能信个五六分就可以了。”苏越笑了笑,“朱国栋先生的病情如何,咱们去医院看看就明白了。”
“小苏,你是怀疑……”杨立国微微一惊。
苏越回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这位朱国栋先生装病,也不是第一次了。”
“动机呢?”杨立国说道,“此时此刻,他没动机装病吧?”
这位朱国栋先生,也算是南华的风云人物,九十年代的南华商界领袖,他所创立的天星线缆,在九十年代中期,算得上是南华的龙头企业。只是市场变幻,往往无常,这十年下坡路走下来,再深厚的根基,也只能沦落成如今的模样。
苏越所说,这位朱国栋先生不是第一次装病,是因为这人有过一次名扬整个商界的著名装病事件。
杨立国记得那是天星线缆上市不久后的事情。
当时,天星线缆是南华首家上市民营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