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明面,但是暗地里的肮脏交易,那是不可告人的。”
“所以,只能以尽可能的弘扬道德,来遏制这些已经出现,并且还会越发恶劣的事情,如果一昧的制止,就等于是因为吃饭会噎死,所以就不吃饭了一样愚蠢。”
“民众要享有遏制这些群体的权利,高层的统治者们,也要时刻明白自己放任这些人的后果是什么,他今日可以从你手里买走陶器,明日就能从你手里买走城池,后日说不定你的国民和国家都被他所窃取了。”
在诸侯们看来,妘载着实是很奇怪的一个人,他一方面认为商业会滋生强大的私有制,乃至于出现完整奴隶制,但是一方面又去促进它,又在另外一方面去制止这种事情,玩弄平衡,让诸侯们心中不太舒服,但妘载告诉他们,这就是社会存在的意义。
“你们觉得不舒服吗,我来告诉你们,在农田中耕作,如果不时时清理泥土,每天都会滋生杂草,一旦有三天不清理泥土,杂草就会长得很高很高,和粮食谷物争夺养分,最后生长出来的,就是一些营养不良的劣质粮食。”
“粮食能长的好不好,取决于土地肥不肥沃,杂草之中有一种草,叫做青葙,它能治疗红眼病,能治疗风寒、恶疮、风热,但它长在田地中,它就要被铲除掉,但是如果长在荒野里,在药园里,它就是良药。”
“种地农人就是社会的体现,而肥沃的土地是社会生产力的体现,于是生产力高了自然会有杂草出现,但这些杂草在另外的方面对于人体拥有良好的医疗作用,它们损害粮食,但也为人体带来健康,你能说它们的存在是不正确的,是完全无意义的吗?”
“我曾经对延维大神说过,天下就是一个大耕田,统治者们在田野中耕作,这片田野太大,有些人总是懈怠,于是放任一些长了杂草的田地不去管它,此时一天不管,草高一寸,三天不管,草高三尺,于是粮食尽毁,土地也糜烂了,再想去补救,非得下大力气和死功夫,因为杂草的根已经扎的太深了。”
妘载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