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高层,还在加速整合,统一施政思路,尽可能的弥合分歧。
但所有事情,都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一行三十多人,有男有女,老人孩子,几乎是一个家族都突然来到了京城。
小半个时候后,御街上。
文峰成站在一处酒楼的二楼,推开窗户,看着这一群人。
他面无表情,目露沉吟。
“衙内,江南西路,太出格了。”他身后,站着一个中年人,摇头说道。
从江南西路上下齐心的抗拒‘新政’,贺轶之死,继而应冠,栾祺等十多人莫名其妙在牢里‘上吊自杀’,现在,更是这么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喊着要敲登闻鼓为应冠喊冤。
这桩桩件件,哪一个都足以让朝廷震怒,何况还是一连串的事。
文峰成瞥了他一眼,道:“你认为,这背后,是什么人在谋划?”
中年人,是文及甫的门生,名叫韩承。
韩承还是摇头,道:“衙内,这背后是什么人,其实并不重要。我想,朝廷也不在意。江南西路搞出的事情越多,朝廷占的理就越多,就越能大张旗鼓的整治江南西路。若是换做我,我还会推波助澜,将这些事情搞大搞臭。”
文峰成轻叹一声,道:“从我知道的来看,先生说的怕是对的。朝廷上下,对江南西路的各种案件的调查,并没有多么在意,更像是顺手而为,他们更在乎‘新政’的推行。”
韩承似乎是习惯性的摇头,忽然间,他一怔,在街面上,他似乎看到了文及甫。
他心头一惊,连忙收回眼神,继而又故作镇定的笑着道:“衙内,你刚才说这件事,朝廷打算打回江南西路,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文峰成倒是没有注意到他爷爷,一脸惆怅的点头道:“北方各路,离京城太近,都在眼皮子底下,并且‘新政’推行了近两年。朝廷,现在迫切的想要在江南打开缺口,江南西路,是朝廷目光的重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