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
如果你查过我的履历,便知我当年去过一趟秦国蜀中县,剩下的,懂的都懂,你不懂的话,我也不能多说,利益牵扯太大。
我现在说的这些,已经算是违背承诺了。”
这套‘懂的都懂’大法,足以应付任何一个含糊的答案。
而答案的正确程度则取决于被套路人的脑补程度。
上官天君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看来秦国内部也不是一片和谐。
江平如今可是赵国武道司司长,他既然能从秦国那边得到这么隐秘的情报,说明赵国在秦国渗透的程度远超正常限度。
最不济的是秦国核心高层中有一个甚至多个赵国的情报来源。
否则不足以解释他的身份暴露。
他的身份虽是隐秘,但除了秦皇之外,难保没有第三者知晓。
而这第三者绝对是秦国高层之一。
至于他的武功,上官天君想起江平当晚扯他的那根头发。
因为他们之间的接触,也就只有那根头发。
如此看来,他的《嫁衣真经》也不是能百分之百地隐藏自己,起码江平就能通过一根头发确定他的虚实。
转瞬之间,上官天君就为自己的暴露找到了合情合理的解释。
他目光转回上官天宝道:
“我可以回答你,爹没有死。”
哗啦!!
人群一片哗然。
如果老家主没有死的话,那他们在这儿选新家主,那岂不是相当‘谋朝篡位’。
“上官天君,你把话说清楚,老家伙的尸体是我们亲眼看到入棺埋葬的,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一个长老厉声问道。
上官天君却不在意这些了,他道:
“我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不过既然今天什么都暴露出来了,那么就把话说清楚。
上官家传承二百余年,各种制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