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也克制住了自己。
否则以他的功力,那守卫根本撑不住一招。
此刻他听到夫子的话,眼神不由一颤,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面对夫子不容置疑的目光,他苦涩地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老师,是这只手。你也想让学生废了它吗?”
夫子微微一叹:“你不该如此冲动的。”
陈洱明白了,他顿了一下,朝着夫子行了一礼道:
“学生的一切都是老师给的,老师要学生的一只手,学生不敢违抗。”
咔嚓!
一声脆响,陈洱左手成刀,一掌斩在自己的右臂上,就见他的右手臂直接耸拉下来,再提不起一点力气。
“够了吗?!”
陈洱眼神通红地看着江平,有些不甘,有些愤怒,但更多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以他的智慧,根本无需其他人转告,就将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就是江大人,就是书院外无数黑衣卫士的主人,让他们君子阁沦为绝望困兽的罪魁祸首。
夫子所为,不过是无奈之举。
但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另一回事。
他宁愿夫子说一句宁可玉碎,不可瓦全,自己陪他拼上这条性命不要,也不愿看到夫子低头。
夫子可是君子阁的精神信仰,若连他都认输了,其他人又该如何自处。
面对无数双愤怒的眼睛,江平根本不为所动。
他都当恶人了,就得有当恶人的样子。
而且就是断了一条胳膊而已,接接不就又能用了,搞得他好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他手下现在可还昏着呢。
“够了。”
江平答了一声,便不再看他,而是说道:
“夫子,我会给你两天时间,到时候是去是留,都由他们,这是我能给你们最大的诚意。
言尽于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