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体脂秤上。
此时的王奎,光着上半身,背部肌肉纤维如山脉沟壑,一条一条随着形体延伸,并随着呼吸节奏,缓缓膨胀。
小臂上聚着几条蚯蚓般的青筋,只要他轻轻一用力,青筋便似活了一样,开始蠕动起来。
肩膀的刀伤,现在已经化为粉色的肉芽,再加上王奎脖颈上带着的黑色鹿皮兽齿项链,活脱脱一个龙精虎猛的猎人!
“好家伙,你这可不像是一周前受过伤的人啊……”蒋晨跟织田永真锻炼完,看到虎背、豹腰、牛腿般的王奎,这变态般的身体恢复力,令他羡慕不已。
“一会儿你俩有事儿么?”
王奎擦完汗,将毛巾搭在脖子上,从称上走下来,没想到在医院休息后,他的体重已经胖到了公斤。
“没事,怎么了师父?”
“坎昆领着他朋友的母亲来了,我一会儿去机场接他,你俩要是没事儿,陪我一起去吧!”
“好!”
……
与此同时。
南非,开普敦。
郊外独栋洋房客厅内。
陈昂将两大盆鲜牛骨,放在了大头和瓦杀的面前,“吃吧。”
一边说,他一边温柔地摸着两只狗子的脑袋。
嗡。
这时,手机传来震动。
陈昂翻开一眼,瞥见日期,已经2月15日了,明天就是除夕了。
如果没经历之前那档子烂事儿,他现在应该在燕京的家里,舒舒服服地看着电视,喝着啤酒,和朋友大口吃着海鲜。
抛开杂念。
陈昂划开手机,是一封邮件。
发件人。
竟然是那个美国牙医:帕维默!
没错。
帕维默正是陈昂的客户之一。
起初,帕维默还只是喜欢狩猎的初学者,可随着内心欲望的不断扩大,他开始喜欢猎杀难度越来越高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