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甜水沟子负过伤、流过血,能不能饶我一命,哪怕塞到最危险的部队服役都行,我真的不想死。”
可是沉默也好、哀求也罢,现在来说都太迟了一些。
胡彪一脚将格洛林踹回了墙角之后,缓缓的将手上的方便面给放在了地上,另外还分别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包软白沙烟和火柴。
以及在手腕上吊着的黑色垃圾袋里,一一的拿出了两矿泉水瓶子的散装白酒、花生米、辣条等物。
将以上的东西整齐的分为两份放好之后,胡彪才是开口说了起来:
“我确实有权力赦免你们,但是只要一想想因为你们的错误,造成了一个公社20000多人在半年的时间里,很多人连饭都吃不饱的事情,我就没有脸这么做。
难道你们忘记了,最多在两年之前,你们也与他们是一样的状态?所以,好好的吃点、喝点,然后为你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吧。”
说罢之后,胡彪掉头就走。
在身后的铁门被守卫重新关上的时候,他能听到仓库里传来声嘶力竭的哭声,还有一直沉默不语的白人小哥,只有13岁出头的格洛林。
嘴里大声喊出的一句:“尼古拉斯大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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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的八点。
整个甜水沟子城的129万军民,除了极少数人以外,其他人难得没有在流水线上工作,在田地里干活和课堂中休息,在进行着军事训练。
因为在甜水沟子城市政厅之外,那一块规划中面积巨大,只是还没来及修建的市民广场上。
一场20万人参与的公审大会,算是正式的开始了。
同时,整场公审大会都已电波的方式,由甜水沟子广播电台进行了现场的直播。
传递到大荒原的各个角落,让放下了一切的土著们进行收听。
公审开始了之后,以格洛林和亨特为首,一共是61人的贪污分子,被押解上了临